又说：“程家人多，个个都是程家人，但每个人的家底都不一样，靠的是什么，就是妻子的靠谱程度。”那是一个年轻削瘦的身影，天生自带的傲气穿透浓重的暮色，冲严妍迎面扑来。

莉莉将祁雪纯拉进去，宴会厅里，她想象中的左拥右抱的场景根本没有。管家冷笑：“你也说程家房子大了，房子修缮改造老化线路，这是很正常的事。”

“为什么改变主意？”严妍问。“是孙瑜吗？”祁雪纯亮出警官，证，“我是警察，有关毛勇的案子，我有些问题想问你。”

当他们住进他说的酒店房间，严妍才真正明白他的意思。她抬起脸，脸上已有泪痕：“程奕鸣，六婶她……她……”

他知道为了做到这一点，他一定费了不少心思。“怎么回事？”祁雪纯追问。

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严妍没听符媛儿多说，起身离开。“你不但说了，而且我还清清楚楚的听到了！”祁雪纯生气，“我警告你，你是没有侦查权的，老老实实待着。”